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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见就各自安好，别逼我打你。”

陈柏屹笑得温柔，说出口的话却足够狠心。方明宇盯着他转身的背影，心在海里一点点下坠，像是被海水侵蚀般难以呼吸和跳动。

不可以。他想。

“陈柏屹。”方明宇走上几步路再一次拽住他的手臂，直直看着陈柏屹说，“你根本不敢动手打我。”

“你不可以甩掉我，就算我们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，你也不可以扔掉我。”

你不能把我扔进那个没有亲情的家庭关系里，如果你要走，你必须把我也带走。我就是这样自私又强势，但你绝对不能丢下我。

陈柏屹惊讶地看着他能说出这番话，而后又笑了笑，问他，“你不是说，我最下贱吗？怎么，喜欢和下贱的人一起堕落？”

方明宇抿着唇说不出话，他拽着陈柏屹的胳膊，撇开看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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