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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晁几乎已经忘记了这段过去。

但当郁寻春提起那一刻，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，被身上的人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在后背，不停地“驾、驾”。

而郁寻春走过来，小皮鞋上一尘不染，皱着小脸将他从地上拽起来，还毫不嫌弃地把自己插在胸口的方巾塞给他当手帕用。

“你越这样，他们越欺负你！”小郁寻春替他抱不平。

“真笨，他们欺负你你就打他们呀！这么大的块头，饭都白吃了吗？一拳打得他满地找牙！”他的声音气鼓鼓的。

“不能得罪？那你以后跟我混，我不怕他。”他咚咚拍着小胸膛。

那个小小的身影和前面的背影重迭。

程晁想要追上去，想要抓住他，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他。

但他双脚却像是灌满了铅，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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