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是人是鬼？（2 / 2）

“出自《诗经》。晨露未晞，意为破晓。”

尹未晞有些意外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曾经有个人也和我说过这句诗。”

他为什么知道？因为这是活着时候的尹未晞告诉禤子离的。

禤子离认真看过那双眼睛，样子是发生了变化，但那双眼睛好像不曾改变。她手上的伤疤，她的回答，这一切都在高速他眼前的她就是自己认识的尹未晞。但他明明亲眼目睹了尹未晞的死亡，那这个她是鬼吗？那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找他呢？又为什么好像忘记了他一样呢？

一时间太多的疑问了，可禤子离偏偏一个也不敢问。不是他怕确认眼前的是鬼，而是他怕如果现在的尹未晞真的忘记了她的话，这样做会不会让她想起来和自己发生过的一切。他不敢赌，因为这是必输的，他清楚知道假如尹未晞真的记起来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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