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（2 / 2）

而当时就在台下，有七八个没见过的穿着考究的中老年男子坐在下面，来了没见人招呼，也不见谁介绍，隻那么静静坐着，看着他，偶尔会低头互相耳语，露出些神秘的笑容，在仪式结束后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起离开了。

白清浑身发冷，隻觉得鸡皮疙瘩起了满身。

他突然明白了，在他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，底下已经有七八个瞟客，在对他待价而沽了。

是谁？这是谁干的？

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料定了他后来的命运，知道他必然会走到这一步的是谁？

是庄云生？

是郁崇？

还是贺之岚？

白清眼白通红，牙关咬得死紧，浑身僵硬，几乎晕厥过去。

病房外突然传来吵嚷声，床上的白铮伸脖子看了一眼，脸色大变，“不好，追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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