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年代打工妹第24（2 / 2）

颜冬姿没回答，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回答说是，还是不是。陈港生和李立铭送他们回来那天，虽然已经很远了，但好多人都看到了，这几天，好多人看他们的目光都不一样了，羡慕者有之，鄙视者有之，好似他们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似的。

颜冬姿只好说：“是，让我们陪着客户吃了顿饭。”

高兴树点了下头，挠挠脑袋，说：“你这个小姑娘……算了，以后自己要多长个心眼。”

“我会的，谢谢你。”颜冬姿不知道他本来要跟自己说什么，但总归后面这句话算是一句忠告，她也是感激的。

从明达厂出来，颜冬姿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，在公交车站牌下等了一会儿，回想起距离这边不算太远的地锦大厦二楼有个大书店，明窗净几，里面木质书架上，摆满了书，很多人在里面，或站着或者席地而坐，都在悠闲地看着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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