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（2 / 2）

上尉努力想了一会，突然笑了，笑得很灿烂，“我气质温和，笑起来有亲和力。”

偷看的中校暗自嗤笑，这算是什么理由。

谁知牧星辰竟然笑了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
中校大

为不解，问身边的少校，“为什么！”

少校谈一口气，扯了扯身边的另一个上尉：“你笑一下。”

上尉一笑，凶神恶煞。

少校看向中尉。

中尉一笑，不怀好意。

然后让中校站在反光的玻璃面前，“您笑一下。”

中校一笑，一股子杀气。

妈的，这股子杀气的确是没办法去当服务员。

下一个进去面试的，是那位始终冷冰冰的上校。

中校还是好奇，凑过去偷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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